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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意从不曾以最深的恶意去揣测另外一个人，哪怕自幼因在姜夫人的命令下，她如履薄冰。
可她觉得姜夫人没有主动去害她，容她活了下来，于是她就很满足。
在此之前，她没有恨过姜夫人，没有恨过姜父，也没有恨过姜鸢。
说一句单纯如白纸也是不为过的。
只是人不会永远单纯。
一颗心也不会永远向善。
就譬如眼下，姜意只恨不得将姜夫人给撕碎了。
这个她痛苦的源头。
趁着他们还没进来，姜意攥住宋柯胸襟前的衣裳道：“临渊哥哥，姜鸢要毁了我的脸，那就让她也毁容好不好？”
宋柯拍拍她的后背道：“好呀。”
而姜夫人此时并不知她的女儿要被毁容，可即便如此，她一颗心亦是七上八下，不得安宁。
她千算万算，却不曾算到她的女儿会不听她的话，掺和到这些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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